背后,书香正经的宝地,增添了一道又一道暧昧的色彩。

宝嫣被触动了,缓步往前朝他靠拢。

陆道莲始终看着她,神情冷淡,运筹帷幄,微抿着唇,似笑非笑松懈地等待她的靠近。

胸膛大敞。

宝嫣如走在危弦上,一步步偎依进陆道莲的胸膛中,随后抬起一直藏在背后的手,磨得尖锐发亮的铜剪朝着身旁毫无目的地扎去。

她的手猛地被人紧握住。

娇艳的面容惊慌地对上凌厉的乌眼珠。

她的力气弱小如蒲草,怎堪抵抗一个成年儿郎,陆道莲早已看穿她进来时的不寻常,一只手一直背负在身后。

放得很低,故作掩饰,以为旁人没察觉。

就这么恨他,还起了杀心?想他死?

陆道莲盯着宝嫣,眼神描绘她秀眉巧鼻,杏脸桃腮,若无其事地问:“你做什么,苏氏女。”

手好痛。

被攥得被迫弯曲了腰身,宝嫣半佝偻着艰难地回答他:“你不敬我,数次戏弄,还掳走小观,我恨你。”

她吃力地轻轻地喘,望住那双如墨又似刀裁的眉眼,恨中透着怨恼悲哀,为什么有人生得那般琼枝玉树,端方君子,玩-弄起人来毒辣狠心。

既然不在乎她的感受,又为何要撩拨她?尽做些,有情人做的事,闺中情郎说的甜言蜜语。

他以为,她的芳心不会乱吗。

没有人,没有哪个郎子这么对待过她。

她上心了。

陆道莲不知道她真的会对此上心,他以为晏子渊所谓的“两眼泛春”不过说说而已。

心如死灰,苏氏女应当不至于此。

她不是自有一番做人的道理吗,自家的大业比什么都看重,怎么连一颗心都守不住?

陆道莲越沉默,宝嫣越无法与他深邃黝黑的眼珠对视,她总觉得自己像被看穿了般。

像在他那不过如此,好自取其辱,她挣扎了下,最后不胜力气,娇弱地倒在他的怀里,铜剪也被对方无情缴获了。

陆道莲:“我没想到……”

他开口说一个字,宝嫣心就跳得越厉害,有种失控的恐惧慌张在胸膛弥漫。

“你不要说。”不要说。

她怕得去捂陆道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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